…
侍卫们松开不停咳著的伦,他极端痛苦地按住自己的颈,弓著身子抽搐著,喉咙如刀割般的疼痛令他想要大叫,却叫不出半点声音。
「这样,你就安静了吧!」已经痛得无力挣扎的伦,不知是残余的药水还是血的红色液体从嘴角溢出,迷迷糊糊中听见了监狱官恶意的冷笑。
「咳……咳……」
嗯,好多血……自己这残破不堪的身体内,到底还有多少血可以吐?
伦呆呆地望著地上那一大滩红色液体,他想起了他的颜料。
好久,好久没有作画了……伦蹲子,伸出手指沾著那鲜红色的血,在地上画起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画。
多久了?一年了吧……一年没见到他了,也许,已经没机会了。
我……还可以活多久?我还可以,再度过一个一年吗……
不可能吧……
「伦少爷!」
伦回过头,安伯来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