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轻易丢开了男女有别的传统观念,实在是她那又长又湿的发让她的衣衫若隐若现,书生气十足的他看不下去了。
看穿了他别扭的心思,随水也不介意。大方地坐在铜镜前的圆凳上,她将自己交给他去处理。
从娘亲的柜子里取出一条浴巾,他小心地打开。府里所有的东西他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似乎某天醒来娘亲还会坐在这里慢慢地梳著她的发。百年来,这一直是他的梦,永远也不想醒来的梦。
他就这样一边想著过去一边擦拭著随水的长发,他冰冷的手透过那海蓝色的发丝将所有的情感传到她的感应中。随水几乎要同情起这个孤单的鬼,不再欺负他了。可她是妖精耶!不欺负比自己低级的小表,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