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照往常一样给她一杯长岛冰茶。
「今晚韩先生会不会来?」采蘩问。
「不一定。」他连想一秒钟的时间也不曾有过就回答了,仿佛每晚有无数的人在问这个问题,而「不一定」就是标准答案。
采蘩今晚已经豁出去了,她发誓一定要等到他,甚至不惜诱骗阿祥透露出韩奇的住处。
她又点了第二杯。已过午夜,心情平白无故开始低落起来。
不知是等不到人才会如此?抑是从此刻起应该就是采只二十四岁生日的开始,所以有些感伤……
酒杯很快就空了,她又点了第三杯。
「应小姐,今晚你喝过量了,待会回去不方便。」阿祥的声音永远都是平平淡淡,内容也总是这样不痛不痒,不会有人当一回事。
「没关系,我没有开车来。」
他勉为其难又给第三杯。
「韩先生今晚不会来吗?」采蘩又问了一次。
「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