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瑶脚步轻快:“戏弄什么?我说真的,你不信吗?”
谢云潇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真真假假,空口无凭。”
华瑶扯住他的衣袖:“等等!”
她稍微松开手,他停在原地,她又问:“你,想坐船吗?”
河道上飘着几艘画舫,她随手指了指,又说:“走,我们去坐大船。”
说来惭愧,华瑶的父亲是九五至尊,谢云潇的父亲是镇国将军,他们二人的手头却没有多少现钱。等到他们走近码头,才发现画舫上的席位要价甚高,他们负担不起。
华瑶和谢云潇勉强凑出两贯铜钱,那码头的船工甚至没拿正眼瞧他们,只给他们牵来一艘老旧的乌篷船。
船上点着一盏孤灯,摆着一张案几、一副棋盘、一把茶壶,处处弥漫着一股穷酸气。
华瑶端起茶壶晃了晃:“这个茶壶,没装水吗?”
船工不耐烦道:“茶水钱,二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