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他随她一起躺在了竹榻上,将她的手埋进掌心里,借由手心的温度传递给她无限的生命力。
「你不毁灭……我了?」她喃喃,纯粹靠意志力支撑。
他沉默地合上眼,惟有彼此掌心不断上升的温度替代了他所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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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第一缕朝阳透过竹窗斜斜地酒到竹楼内,床上的逐光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如往常,她想起身去迎接鸟儿的歌唱,只是身体不听使唤,一点也不由她的脑袋做主,僵硬地停在床上一动不动。
从心房里冒出的恐惧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著她所有的感觉细胞,连带著地的泪腺澎湃出止不住的水滴。那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滑出她的眼眶,转瞬间变成了一块块青黑色的小石头落在了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