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瑄宜理直气壮,“我又没车,借你的开一下怎么了。”
“怎么了?”
陆斯让学她的咬字重复,太理所当然的语气,差点让他真的生出些自省的念头来。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梁瑄宜总是能在被娇纵的本性中,找到合理化自己行为的理由,然后再反过来责问他的大惊小怪。
新仇旧恨堆迭,偏偏肇事者还不知悔改。
陆斯让不爽地啧一声,但还未开口,就感受到覆在唇上的来自她食指的温度。
梁瑄宜忽然朝他挪近几步,不事先做任何解释,人就扑了过来,顺便把板凳踢进路灯外的阴影里。
与其说是扑,投怀送抱或许更贴切些。
肩头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陆斯让完全没法立稳,重心向后倒,张臂揽住她腰身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比两个人都摔得狼狈要好。
她有些紧张地盯着他身后方向看,示意他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