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仲凱輕扯嘴角,似笑非笑。
「呵呵……」她傻笑以對,從他平淡的語調中听不出對她是褒是貶,不過接下來一句,她倒是听懂了。
「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帶被下藥的女孩回家過夜。」一句話勾起任宏禹最最不願回想的記憶。
「你!」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咬牙切齒,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絕對不可意氣用事。
「你今天來是……」他起身來到桌前,居高臨下俯視她。
任宏禹深吸一口氣,在心里痛罵他祖宗十八代,才穩住想一刀桶向他的沖動。
「我來找你負責的!」
如果柯仲凱被她這番出人意表的話嚇到,她得承認,這男人掩飾得很好,臉上絲毫看不出受到驚嚇的神情,不愧是久經社會歷練的「大人」。
「不知道我做了什麼需要對你負責的事?」他揚起一邊眉毛反問。
「因為你罔顧人命!」她痛陳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