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一会儿,苏伯母又说:「也好,香港天气暖和点,你也可以乘机离开这块伤心地。还有,多伦多这样的地方,也实在不能够把它当一个家。」
苏立山在这个时候嚷:「女人,一天到晚,就是抱怨抱怨抱怨。」
没有看见她父亲笑。
后来她才知道,一个人如果伤透了心,就很难笑得出来。
他们就要走了, 十分留恋苏家的面包白脱布丁,她希望香港阿姨也有这样的好厨艺。
就在他们要乘飞机离去的前一个星期六下午,苏立山要去看球赛,他妻子说:「把 也带去吸吸新鲜空气。」
「球赛三小时那么长呢。」
「一个钟头可以回来了。」
苏立山无奈,「专制呵,」他同老同事说,「我是标准的老婆奴。」
他抱起 ,先把她父亲送到大学去收拾东西,然后开动车子,把 载往球场。
车子在半途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