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紧急传唤过来,细心诊治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将寒浩之全身让裂木刺伤的口子全都上好药,并在季巧儿的帮忙下,小心奕奕的将重伤且压根无力反抗的寒浩之,捆得跟白粽子似的。
大夫临走前还安慰寒老夫人,由于寒浩之学过几年功夫,身子骨比一般人硬朗,所以即使全身严重撕裂伤、双脚又骨折无法行走,但只要休养一阵子便无碍。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尽避大夫在治疗中一再拍胸脯保证没事,寒老夫人站在一旁,还是看得心惊胆跳。
想到儿子直著出门,竟横著进门,不免重话责备了季巧儿几句,但在季巧儿抽抽答答的眼泪声中,心肠一向慈软的她也不忍再苛责。
「巧儿,我真觉得奇怪,平时你乖巧听话,懂事又善解人意,看在你爹的份上,我疼你也比其他丫头来得多,但你怎么只要和浩儿踫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