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走……开。」贺羲平没有动,仅用闷浊的鼻音回她。
在美国,每次他熬夜工作忙到太晚,以至于第二天赖床时,都是他的么妹妙仪负责拖他起床的任务。
「好险,他还活著。」水柔吁口气,蓦地诧觉她干么对他那么关注?
喔,他是政府好不容易请来的专家,尚未办案便给她害死,说什么都交代不过去。她告诉自己,就是这个理由。
「贺先生?贺博士?」她又叫了好几次,因为不晓得要如何称呼他比较好,她两个名词轮流用。
「妙仪……」他不耐地嘟嚷。
「贺先生?该去特勤组报——」这次她听清楚了,他叫的好像是女人的名字。
对方是他什么人?长辈?女朋友?还是……妻子?
她尚未来得及体会嫉妒的心情,一桶酸醋也尚未来得及打翻,贺羲平在半梦半醒间,已霍然一把揽住她的腰,嘴里还直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