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被贬为打杂,什么水龙头滴水茶叶用罄杯碟不够灯泡坏了等等统统与我有头,我哪里还有空做正经事。」
阿姨从未听过如此怪论,不禁张大嘴巴。
半晌她说:「难怪阿姨一事无成,原来壮志都叫这个家给折磨殆尽了。宁波,你猜把家交给工人行吗?」
宁波摇摇头,「凡事非亲力亲为不可。」
阿姨啼笑皆非,「你还亲手抹玻璃窗不行?」
「监督他人抹也十分需时。」
阿姨瞪住她,「我不管,月底前你一定要搬出去。」
宁波到正印处诉苦:「太没人情味。」
正印说:「凡事开头难,一上了手就好了,你总得有一个自己的家。」
「我的家就是阿姨的家。」
「嘿,她的家甚至不是我的家,规矩多得要命,我真佩服你,怎么适应过来。」
「现在我已不想到别处去住。」
「那干嘛结婚?」
「我贪图那个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