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从前你从不看我的东西。」
他们对我发生了新的兴趣。
其实「之前」与「之后」完全一样,观者戴上蓝色镜片,看出去自然一片蓝色,戴红色,便一片红色。现在他们怎么看我都觉舒服,因为我已没有威逼力。
话虽如此,也还是有人要宣布我完蛋。
写毕五千字我觉得疲倦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给我一杯酒。」
「你怎么了?」衣莉莎警惕的问。
我疲乏靠椅子上,「没什么。」
「写得太多了,国香叫你一天不要超过三千字。」
我接过酒杯,但已力不从心,眼前一黑,倾翻杯子,倒在地上。
我的心很清楚。
只是感觉失灵,恍惚看到衣莉莎叫著去求助,我则平静而愉快地躺在地上,心如明镜台。
这就是结局?我问自己。
比想象中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