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男人可依靠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很可耻吗?」被人说中心底的伤,安彩衣像只刺猬似地反击。「可耻的是你们这些人无聊的心态,净会欺负我们这些无依的女人,只会自以为清高地鄙视女人。」
「你……」
「我怎么了?我是做错了什么事要让你们看不起?」她自认行得正,所以她也不怕别人怎么说她。「我不过休了两次相公,就被你们当作婬妇看待,好像我比那青楼女子还要卑贱、不如。但是我又何尝想这么做呢?还不都是你们这些男人害的。」
她的不得已没人体谅、没人知道,众人只会以讹传讹地陷她于万劫不复之地。
当一个女人本就是种悲哀,尤其没男人可依靠的女人最是悲哀。
「你这个泼妇!」
「哼!」安彩衣不平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