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既白捏了捏眉心,她觉得李长生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跟媒婆似的把他的徒弟挨个掰扯了一遍,“先生,我对几位公子并不相熟,只是应约来天启同路了一阵而已。”
言下之意,谈情说爱为时尚早。
李长生叹了口气,“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模样的?”
东方既白还当真顺着他的话想了想,不过片刻,她就道:“乖巧一点,听话的。”
李长生把自己的徒弟从上到下想了一遍,觉得他那几个徒弟秉性五花八门,但是和听话、乖巧这两个词搭边的是一个都没有。
“哎,算了算了,这帮臭小子一点用处都没有,喝酒喝酒,还是喝酒好。”李长生大手一挥又叫来好几坛酒。
东方既白看着接连落在街上的酒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悄悄摸了摸自己身上余下的银两,这怕是……要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