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来就没有爹,十岁没了娘亲,宜幸……宜幸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仅有的牵挂——我要他活著,即便天下的人全都死了,我只要他一人活著。」
从梓爷那儿回来的一路上,宜幸一直笑一直笑,先是抿著唇浅笑,笑容渐渐扩大,他的嘴角咧到了耳后,再后来索性仰天长「笑」,爽朗的笑声传遍乜家各个角落。
「你疯了吗?」意栖掐了他一把,「你再这样笑下去,明天下人们之间就会流传出三爷疯了的消息。」
「能听到你那样说,别说疯,就是让我看不到明天的日落也无所谓。」她亲口承认不能没有他嗳!这是对他生命最好的奖赏。
「不许胡说。」她狠狠瞪著他,下一刻她又垂下了脑袋,「虽说我们俩不是断袖分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