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倒在沙发上,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吭声。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越是质问她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忍不住吼他,“让自己变得那么辛苦,究竟为什么?”
楼下汽车传来尖锐的长鸣,将她的尾音吞没,再把气氛过滤成一片死寂。
过了好半晌,蒋冬至才开了口。
“这边发展机会更多……再说,你不是考来这里了吗?”他说,“你总需要人照顾,娇气,吃药要人哄,受伤会大叫……要是宿舍里住不惯,在这所城市,还能有个地方回来。”
“蒋冬至,你越活越过去了吧?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觉得很好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你照顾就活不好了?是,我爸妈临走前是把我托付给你,但是我现在成年了,有能力了,哪怕离开你我也能过得非常好。请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