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说:“通常情况下,应该会说我家阁楼,但是他却明确地提出了是自己母亲的家。”
说完他低头想了想,继续问道:“还说了什么吗?”
我还在想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斟酌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性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拿着根皮带放在我面前,叫我捆绑他,或者抽他。”
医生顿了下,不动声色地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苦笑:“我觉得不能这么定义。”
医生想了会儿:“抱歉,我无意窥探你们的隐私,但是这个应该对我治疗能有帮助,能请问你们是否存在施虐和受虐者这样的契约关系?”
我楞了下,没忍住笑了:“并没有这样的关系。”想了会儿,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也问过他是否有受虐倾向,被他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