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花季婷著实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花呈完美的抛物线往外散。
「恶人无胆啊?」邵伊恩调侃,若以她每斥一句便拔一瓣来估算,由她脚边成堆的花瓣可观出,她骂得有多尽心。
「哼。」新仇——被吓到之仇和旧恨——他「偷人」之恨,花季婷鼓著怒嘟嘟的腮帮子,小脸胀得红红地。
「这么想吃河豚,我一会儿差人买来煮给你吃。」他不反对女人偶尔使个小性子,正如他偶尔得死皮赖脸一样。
「谁说我想吃河豚?」花季婷忿忿地插著腰,若在花郁国,他那么大不敬是要处刑的……忽然间,她好想回家。
「不吃河豚,那我再猜……什么食物长得又圆又红?」邵伊恩继续逗她。
「我想回家。」花季婷不领情,翦水瞳眸有了泪水,她至今才晓得原来她这么好哭,仿佛要把以前没哭的份全补过。
「好呀,我们回『天枢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