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站定,他屏退众人,道:“公主免去你们家法,但我认为不该无惩,罚你二人半年俸资,可有异议?”
两人自然无话领罚,听梁穹道:“桃蕊,今日公主去了何处?见过何人?出事经过为何?”
桃蕊一一说来,和前桥所言倒是严丝合缝。梁穹脸上的阴沉未散,揉了揉太阳穴,嘱咐道:“这几日没准儿会有流言四起,你们看着公主,别让她再出门。”又问桃蕊道:“以你的观察,公主当真什么都不记得吗?”
桃蕊道:“的确忘了许多事,奴认为公主不是装的。”
“她今日可有再和臆想之人对话?”
“不曾。”
梁穹道:“你回去吧。”
房内只剩江成璧一人,梁穹的冷脸已经换作深深的埋怨:“你为何变成这样了?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先皇和圣上的信任吗?下次若还拿她的安全泄私愤,我绝不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