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菱恩站在原地,眨巴著眼,一时未明白现在卧室里是什么状况。怎么,他……要把水床让给她?既然如此,他刚才搞那一出恶趣的「伤疤现形记」又是为了什么?纯粹耍她玩吗?
「哦,这个。」骆澄空弯子,捡起地毯上的「人皮T恤」,冲她扬了扬,「这是我去年去HOLLYWOOD的比弗利山庄时从片场拿的纪念品,现在它是我的睡衣了。」
苏菱恩张著嘴说不出话来,天,谁会用那种「东西」当睡衣啊?现在她发现,这个少年不仅是嘴巴坏,他连心理都不正常。
她小心翼翼地坐回水床上,侧头问他:「你不会还留了什么奇怪的T恤在这里吧?」要是那样的话,她情愿去楼上睡客房。
骆澄空摇摇头,拣起浅蓝色衬衫披上肩头,「没有了。」
「那,你快走吧。」她说著,又后怕地缩了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