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的过了一年又一年,一点长远的计划都没有。
苞这种男人注定要吃苦的。
作为一个女人,若靠不到父亲,就得靠丈夫,牡丹再好,总得有绿叶扶持。否则乐得一个人清清爽爽地过活。
志强的家人对我不错,但是渐渐我很明白我不会成为他们的亲戚,做他们的麻将搭子,跟他们在星期日坐广东茶楼,过年时派压岁钱给他们家的孩子。
志强也表示不满,他不只一次表示过要与我停止来往,去追求别的女孩子。
我讽刺过他:「你那么好高骛远的性格,不见得会娶一个千多元入息的女秘书。」
即使与他吵架,也属很幼稚的事,他最大的威胁不过是「我早上不来接你」。
但我与他还是照样见面,基于某种惰性与长久培养出来的感情,志强有他可爱的地方,每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