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章绶于她而言,是长者,方才又是她冲动在先,本该是她致歉。
末了,又看了眼戚照砚。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在院中相对而立。
“臣没想到殿下会来章公的宅子。”
戚照砚见她没说话,便想问出荀远微的来意。
荀远微却歪了歪头,问道:“我不能来么?”
戚照砚抿了抿唇,说:“只是臣记得殿下这段时间在查定州的账册问题,应当是没有心思分给秘书省的。”
荀远微反问:“那要是秘书省的人之前和这件事有关呢?比如你,戚照砚。”
戚照砚的瞳孔缩了下,但仍旧面不改色道:“臣从前在门下省,如今在秘书省,与大燕的钱粮之事,从未有过交集,殿下找错人了。”
“那你如何解释,户部司调取长治元年账本的名簿上有你的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