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姓宋的?」他不耐烦,「我得帮你找到家人。」
我害怕,又牛饮了两口拔兰地,「你去找谁?」
他咆哮:「你的妻子,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我颤抖,「我的女儿已经死了。」我饮泣。
他瞪我一眼,取起电话便打。
我看著他拨通了电话,指名道姓的要季鲍瑞芳通话。
「季鲍瑞芳……」我念念有词地读这四个字、忽然悲从中来,「她不再姓季,她已与我离婚,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了。」
经理人粗暴地骂我,「喝你的酒,闭上嘴巴!」
然后他专心对著电话咕咕哝哝的说了许多话,我一边喝酒一边流泪,然后一切开始模糊,我心情又开始愉快,哼起歌来。
不要在乎,我告诉自己,不要紧,醉乡不住住何乡?
「该死的人!」我推开经理人,他竟拿了湿毛巾朝我脸上盖,「喂!别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