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站在高耸的音乐系教学楼前。那是摩托车到不了的地方,上不了的高度。她无法依靠任何人,只有凭自己的力量走上去。
左岸却不愿看到她孤单的背影,他的女人,他会用全部力量保护,她只要想著怎么做好他的女人就可以了:「结束之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站在台阶上,她向他摇摇头:「不用了!待会我自己回去。」麻烦他送她来音乐系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他的决定,他的女人只要遵守就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待会来接你。」
他驶离她的视野,从容无奈地摇摇头,拿他,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跟下官不同,下官软软的,看上去好商好量,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他一切好说。大多时候,总是她拿主意他照办。
苞左岸在一起,一切都颠倒了。她什么也不用想,他会帮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想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