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不舍;留下,她害怕,好烦啊!
「妳不需要在乎她,反正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柏攸躺回床上,语气冷然,彷佛只是在谈论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没有爱过她?那你们为什么要结婚?」米瑷萝一脸纳闷,没感情却结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柏攸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这么说来,你和她都是无辜的。你有没有想过,她其实可能是喜欢你的,要不她大可拒绝,不是吗?」这是她身为女人的直觉,若非有爱,为何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有没有都不关我的事。」他没必要去在乎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不管如何,她的父母助你家渡过难关是不争的事实,我觉得你不该恨她,反倒该感谢她才对。」米瑷萝就事论事,绝不偏袒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