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对准了──
「妳想死吗?」只是低著头,追月甚至未曾转身,一粒石子已清楚无误地打落她手中只差毫厘就致命的凶器。
无涉不语,手中的利器却未曾移动分毫。
就算不死又如何?走到这一步,她已没有后路,早在失去断邪那一刻,她就已失去了所有,还有什么能令她留恋。
还有、什么……
「他不会希望妳的双手也沾满血腥,尤其是妳自己的血。」
发簪自松脱的手中掉落,无声无息,只有眼泪沉静的叹息。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希望再说一次爱……
追月拾起那发簪贴在手中,细细端睨了会儿,接著在无涉错愕的注视之下,静静的替她将发簪插回发上。
「我以为,我并没有错。」追月顿了顿。「这次,我却是错得彻底。」
无涉抬眼,迎上他银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