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錢莫愁和姊姊一同回到姊姊公寓,把人哄上床後,她便沖進書房,拚命地--寫寫寫,寫寫寫,寫到體力不支時再咚地一聲倒下。
一夜,無夢。
嗯,該說是一「早」無夢。
錢莫愁雖然寫的是最天馬行空的小說,但她作息超規律--
她晚上八點開始工作,清晨五點睡覺,起床時間是中午十二點。
這天下午一點整,她一如往常地會先到「卡比」吃早午餐。
那時候的她,長發盤起,戴著黑框大眼鏡,穿著寬松白襯衫和刷白牛仔褲,神智其實還不清楚,說話會打結、也不愛理人。幸好這里的老板很清楚--常客錢莫憂帶她來這里前,就已經把妹妹的習慣說得一清二楚了。
況且,錢莫愁是那種一周來報到三天,超過兩小時還會加點飲料的好客人,老板當然很樂意控制愛寒暄的天性,保持禮貌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