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国香,给我看笑脸。」
「太残酷了。」她说。
没有病的人全体老了十年。
回家后我继续写作,不管三七二十一。
我那「痛」的阶段还没有开始,深以为奇,因为时限已届。
我很容易倦,喜欢躺著说话。
朋友们越来越多,我的寓所还是很热闹,不过我没有敷衍他们,由得他们开会听音乐玩游戏,我的情绪还过得去。
我跟在莉莎说:「你好在没有嫁我。」
衣莉莎很温柔,「你肯娶我吗?」
「我怎么娶你,公鸡拜堂?」
「小陈,你真是说得出就说。」她掩住我嘴。
我说:「百无禁忌。」
「我们是热恋过的。」
「是的,」我说:「火辣辣,总算经历过,终身无悔。」
衣莉莎亦笑,「真不明白怎么会有那种精力,三日三夜不眠不休,从一间咖啡屋走到另一间咖啡屋,总是不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