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办法,有人就是下不了决心。」
「是王太太不肯离婚?」
「我又不打算嫁王太太,只要他肯出来,名份并不重要。」
我嘀咕,「他还同老婆住?」
柄香不肯作答。
我抬头,你看,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好事多磨,乐极生悲,美中不足。
「来,国香,来,别难过。」
她伏在那里很久,象只小动物。
我抚模她的秀发,她哭了,泪流满面。
我轻问;「是为谁?」
她扑向我的怀中,呜咽说:「为你,小陈。为我。为所有的人。」
「你们怎么同我比。你们还可以享受感情不如意的痛苦,我什么都没有。」
柄香说:「你不会有事,这些医生如果不医好你,我不会放过他们。」
「莫哭莫哭。」
她过一会儿才收拾情绪,离开我家。
我也并没有静下来的时光,国香前脚离开,后脚电话就响,我以为是王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