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罗若珈实在受不了一个年岁这么大的父亲,竟为了一个女人,倒过来求自己的女儿,「爸爸——爸爸,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眼泪流著,是不满,是悲愤,是亲情,是——罗若珈背过身,哭了。
罗伯新一走了之,也就没事了,但,做为一个父亲的尊严被向来不哭的女儿哭倒了,做为一个父亲的信心被一向坚强的女儿哭碎了。倒过来想想这又有何损失?抹掉老泪,拍拍女儿的肩,罗伯新决定藏住被哭倒、哭碎的尊严与信心。
「若珈。」
罗若珈闪掉肩上的手,背对著罗伯新。
「你走吧!别担心这件事了,明天我不会回去。」
案亲,父亲,这样的父亲,是多么的痛心啊!抽回被闪掉、悬在半空中的手,罗伯新不准备再多说什么。
「爸爸,你不用告诉她是你叫我不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