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上昔日的寝宫,含笑轩中一切如昔,只是人事已非,影舞失神地步至微微结著冷霜的池塘边。
突然间,一件犹带著温暖气息的大氅罩上她单薄的身子,一双男性的健臂自她身后紧紧地拥住她。
「天冷了。」阙破天低哑地喃道。
影舞挣开他的怀抱,款步往屋子里走去,长发随著冷冽的寒风飘扬飞舞。
「站住!」阙破天冷不防地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扯口自己的怀抱中,「不准走。」
「有事吗?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还是,你终于决定告诉我父王的死因了?」影舞的声音抖瑟著,她好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除了那件事之外,难道就不能有别的事情吗?」他哑声低语,吻著她芳香的发梢。
「能说什么?」影舞轻轻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