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木儿本不想歇息,奈何身体确实不舒服,不歇会儿一会上山更难受,他点了点头,放下锄头回前院去了。
赵玲儿和赵湛儿在清院子里的野草。
小院泥地天天踩,长草的地方不算多,但经过昨夜的雨,野草纷纷冒头,这会儿不清,过几天就能长更高。
柴房屋角原本长了几株田灌草,之前一直留着不清,就等着长高挖来吃。
赵湛儿把那几株田灌草撬出来,抖了抖土,拿到水缸附近放好,又去另一头继续清别的野草。
青木儿回到前院,不好意思干看俩儿娃娃干活,回灶屋拿了木盆,搬了小木墩坐在水缸旁把田灌草洗干净。
干完这些,他回房躺下了,迷迷瞪瞪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实在羞耻,扯过被子蒙住头,压着嗓子吆了两声,随即闭上眼睛听着窗外赵玲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小憇了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窗子边有人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