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熱情全特意化成了一種若有似無的勾引,等她不知不覺淪陷在他唇間的輕撫時,兩人的唇已經如膠似漆。
「電梯門開了。」他說,戀戀不舍地從她唇上抬起一公分。
吳心蘭睜著一雙氤氳的眸,失神地望著他,掙扎著想脫身,卻是雙腿一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面對她柔荏無力的嬌弱,尚保羅倒抽了一口氣,血液里的大男人保護欲完全被她勾起。他溫柔地抱起四肢無力的她,雙唇卻也強勢地落到了她的唇間。
等到吳心蘭再度能思考時,她已經被安置在一組柔軟到不可思議的米色沙發里了。
她把臉埋在手掌里,沒臉抬頭。
天啊,她還有臉見人嗎?她剛才居然在電梯里被吻到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要回家。」她悶聲說道。
「在我和你沒有把話說清楚前;讓你直接回家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