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她和他冷战分离后,到今天再度看到她生气的神情,他才了解到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只不过是不随便爆发罢了。
「为了一个严小毓,闷了一整天的气,何苦来哉!」他百般劝慰。
「唉,女人真的少不了男人吗?」地含怨地望著他。
「呵,应该说男人少不了女人。」他暗示自己就是这样子的人。事实上,不管男女,谁都逃不过感情的折磨。
「友情是那么容易破碎的吗?……」
「好了,别呕了!要不然,火山爆发了,连我都遭殃。别忘了,我们是去看礼服的。」何梦蝶被他这么一逗,笑了。
「是嘛,现在的你应该为我们的婚事高兴才对。」
教堂里,洋溢著一股喜气,尤其是新人,显得特别兴奋。但在座位上观礼的人可以说是各有各的不同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