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月将他抱起,走进屋中,关上门,隔绝了屋外的刺骨寒风,与白少邪那冰冷的身子一同躺进厚重的锦被中,用自己来温热他。
「还会冷吗?」他心疼的抚著白少邪苍白的脸颊。
白少邪笑著摇了摇头,说:「你呢?抱著我一定很冷吧?其实,不管你如何温暖我,我的身子都是如此冰冷,你大可不必如此费心;你可以回房去陪你的夫人,不必留在这里,顶多我答应你不再跑到雪地中就是了。」
仿佛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卫司月依旧轻轻的摩挲著他冰冷的手。
「你听懂了吗?即使你用自己的体温来温热我也是没有用的。冰,永远是冰……」
卫司月以吻打断他令人心碎的话。轻柔的吻在他的唇,待他的唇不再如此冰冷后,才眷恋不舍的离去。
「别说了,睡吧!」拥著白少邪依旧冰冷的身子,他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