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单纯一个初来乍到黄泉的我能够应对的。
“老师,要说惨死,我现在也只剩一颗脑袋了啊,手和脚还有身体都不晓得飞到了哪边。”我真诚地望着老师,申请加入他的队伍,“在这方面我们可是同道者啊!”
潜台词是请不要再用力抓着我的脑袋不放了,我觉得自己随时可能像一颗猕猴桃那样爆开。
“哈?在里·并盛受伤越厉害就越不会有疼痛感,这里就是这种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地狱哦?死后的伤害根本不值一提。”斋藤老师的眼角嘴角都高高扬起了,“而我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死无全尸啊,生前看到的最后画面竟然是自己的大腿隔着一整条街不停抽动什么的——”
…噗。
其实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的戳我笑点。我也不知道自己作为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就算是我,也万万做不出这等惨绝人寰的当面笑出声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