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她是爷爷生死至交的徒弟吗?」夏侯儒林气得真想打死这孙子,「再说,人家是个娇娇滴滴的女娃娃,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对待她!」
「爷爷,她一点都不娇滴滴,她凶悍得很!」夏侯碞理直气壮地反驳,不明白爷爷是不是眼花了,古芷萸哪有一点娇滴滴的柔弱样?
「你还敢顶嘴!」砰地一声,夏侯儒林一掌拍上桌案,震得青瓷茶杯上下一震,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夏侯碞抿紧唇,不敢再吭声。反正爷爷已认定是他的错,再怎么争辩只是徒惹爷爷生气。
夏侯儒林瞪著夏侯碞,含怒道:「你什么方法不用,竟然动手把她敲昏?」严肃的声音让夏侯碞的心一凛,却又不甚甘心的低头认错,继续装哑,「上回你用迷香把她带回就已有失家规,这次竟还将人打昏!你真是愈来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