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带著满怀歉意走进沈莎莎的房里时,酒意与歉意都在一瞬间被眼前空荡荡的房间给驱散了。
「莎莎呢?」厉凡刚才不管夜究竟多深,敲开陈妈的房门劈头问道。
陈妈睁著一双惺忪睡眼,叹了口气。「走了。」
「走了?走去哪儿?」厉凡刚满腹疑惑。
「莎莎说她的身体不好,没办法再待下去,下午从医院一回来就辞职了,而且走得很迅速,像是连多留一秒钟也不愿意。」陈妈一五一十地说了,眼神则充满了责备。
陈妈见厉凡刚不语,像是欲罢不能地叨念:「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对自己不够诚实,明明彼此都在意对方,却又死鸭子嘴硬。一个借由夜夜笙歌来逃避内心的感觉,另一个呢,要不茶饭不思,要不魂不守舍,真是急死人了!
少爷啊!你是个男人,自然肩膀上得多点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