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又在讨论我的前途?」
「肚子饿了没有,我做了牛油?包布甸。」
「说我什么?」
「我们说,现在还来得及。」
「我已经决定了。」
「那么,我们尊重你的意见。」
「你如果抽不出时间,不用陪我。」
「不是单为你,我也乐得离开都会一阵去呼吸新鲜空气,天天看蝼蚁竞血,久了心理变态。」
心一微笑。
最近心一时时有这样的表情:不是欢喜,也不是悲伤,只是无限怅惘。
卓羚握紧她的手,她轻轻问:「老房子怎么样?」
「我同经纪商量过,三楼留著,一二楼他代为分租出去,大房东处应无问题,那回来也还有个歇脚处。」
心一静静听著,像是事不关己。
「我发觉在都会居住,最重要是置个窝,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吃粥吃饭都行,你看我,一个做文艺工作的人思想竟如此庸俗,画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