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言?妳叫我赵子言?在我的屋檐下请妳一切照规矩来,现在妳得叫我爸爸!」他忍耐不住跳起来。
「我不要!」她嘟起嘴。
这个多变的女人,在谈论人生哲学之际就变成了道貌岸然的成熟女子,而现实中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就像这时,小小的脸翘起嘴来,实在教人可恨又心怜。
「不管如何,这是我坚持的,否则这个游戏到此结束!」他恶狠狠地说。
她低下头,忽然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为什么?」一句小声的话飘来。
「什么为什么?」他纳闷。
忽然她迅速跳起,把他吓了一跳,并且以美妙的姿势移到他面前,他似乎闻到了她的发香,淡淡的、清清的,如同溪畔的野花香……「你担心……」她轻轻拉起他的手,他反像被玫瑰花刺伤了般急忙抽回,并且往后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