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肯,我说:「怎么,陪大哥几天,就怕冷落了那小子?」
玫瑰只是笑。
包生说:「别与玫瑰作对,来,去叫他一声。」
终于我们在一间意大利馆子内见面。
方协文憨头憨脑地来到,坐下来,我还没来得及介绍,他忽然冲著更生就叫:「表舅母,你忘了我%?我是协文呀——」
我说:「你认错人了。」
他还嚷:「表舅母,那时我还小,你跟表舅好吧?」
我疑心,转头看更生,她的脸色已大变。
玫瑰对方协文喝道:「你吵什么?」
方协文听玫瑰喝他,顿时委屈得不出声。
我心里不是味道,正想斥骂他几句——
包生忽然很冷静地说:「协文,我与你表舅已经分开了,以后不必再提。」
我「霍」地一声站起来,「更生——」我如天雷轰顶「你——你——」
玫瑰急得变色,骂方协文,「你胡嚼什么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