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生一再保证,「你放心。」
玫瑰自己表示愿意尝试新生活。
我跟她说:「有钱使得鬼推磨,你别跟我省,长途电话爱打就打,有三天假都可以回来,明白吗?」
在飞机场,玫瑰送我们两人回香港,她穿得很臃肿,更像个洋娃娃。
她紧紧拥抱我,大哥大哥地叫我,也说不出话。
我答应她,一有空就来看她,然后落下泪来。
在飞机上,更生温柔地取笑我,「真没想到你变得那么婆婆妈妈的。」
「这玫瑰,终生是我心头上的一件事,放也放不下。」我说。
香港没有玫瑰,顿时静了下来。
开头的三个月,几乎每隔一天我就得打个电话过去问玫瑰的生活情形。
她整个人变了,口气也长大了,头头是道的报导细节给我知道,给我诸多安慰。像:「我成绩斐然……」「我胖了十磅……」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