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双手绕过膝头,刺猬般环住自己,眼睁睁看著他板起脸,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片刻后,那里传来阵阵水声。
又说错话了吗?她自我厌恶地反省著。她也不想这样的,总说些令他冷掉的话;可是,除了这样,她委实不懂该如何与他相处。
魏言轻,一个令她猜不透的男人……他从没说过中意她,却抱著她睡了两年。
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从不约会她,不送花,不送礼,不说些甜言蜜语来讨她欢心。仿佛只是寂寞了,偶尔想起她来,才来找她借宿一晚。
这样不负责任的男女关系,算是堕落呢?还是很有个性很时髦?这样想著,月乐模了模自己有些肉乎乎的肚子。怪不得自己交不到男朋友哪,长相不算太漂亮,身材不算太好,个性怯懦疏于社交不说,身边还有个这么不清不楚的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