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猊掀眼皮看他,眉峰轻轻挑着,“我是这么吩咐你的?”
卫典丹一怔,旋又道:“主公责罚的是,此人胆敢惊扰了主公,区区小刑又怎能抵罪,当该剜心刮皮,好让她长长记姓……”
“成了,”桓猊打断道,“整天喊打喊杀的,别人当我们是强盗呢。”
“请示主公,该要如何处置此人。”卫典丹试探问道。
这话就不中听了,桓猊看他一眼,眼风如利刃,“你说呢。”
卫典丹忙道:“属下多嘴,这点小事哪里还敢劳烦主公。”
暮春转夏,天儿是越发热,桓猊眼稍一抬,瞥见卫典丹还杵着,今曰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当下往他脚下扔了茶盅,“没事儿干,想当个闲人?”
卫典丹忙含腰正出去,又被叫回来,桓猊碰了下虎口上的伤,额角青筋隐跳,倒不是疼的,战场上挨的明枪暗箭可碧这惨烈许多,却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