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他抬起头,眼光激烈。只是一刹那,又再度垂下。
「我决不探测你的事,」她微笑。「或者你也可以把我当兄妹看待?」
「不,和你不是兄妹,永不……」他脸红到脖子。
「我们都希望你快乐,即使不能,也希望你象刚来香港时的平静,冷漠,坚硬如花岗岩。」
他震惊的抬头望著她,连掩饰都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她是了解他的,在她面前,他无所遁形。
「你……你……」
「我们可以象以前一样相处,心平气和的,」她说:「事实上,也没有发生任何事。」
「你没有说真话,思曼,你知道的——你心里明白。」他叫。
她眼光柔如水,平如镜,定定的停在他脸上。
「有些事是无法肯定的,对不对?」她反问。
他移开视线,在她的眼波里,仿佛越沉越深,越来越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