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以白充耳不闻,丝毫不被他这一套所迷惑。
他可两只耳朵都听着呢!
“真不是说你,说的是她家的猫。”颜易继续糊弄,见岑以白一点点磨蹭回来,又对电话那头说,“鬼精呢,听得懂人话。”
岑以白趴回他脚边,心里余悸未消,脑子里如有狂风呼啸而过。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这间温暖的面包房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囚笼,而他是即将上刑的笼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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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以白决定离家出走——虽然说这里也并不能称之为他的家。
他迟早是要离开的。
与其等着被嘎,还不如早日抽身而退,保全他身为猫的尊严。
第二日颜易出门前,他早早在门前蹲好,只等着门一开他就伺机而动,趁乱钻出去。
他在脑中演练了两次细节,自认为计划得十分妥当。
只要出了这个门,颜易就别想再拦住他,更别想惦记他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