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吞墨不落眼注视心爱的妹妹,嘴角噙了丝温柔宠溺的笑意,“没关系。”指他自己,轻轻揉她浓密的长发,又重复了一遍,“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砚生得太过了,她本身不具备自保的能力,他暂时无法保护她。被一个男人欺凌占有,总胜于当一大群人的玩物。不然怎么着?让她为了保存自己的清白去死?真他妈不值得。她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沉吞墨清楚知晓沉拂砚的处境,以及她为他作出的牺牲。正如他为了沉拂砚,也可以不顾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沉拂砚听明白了,慢慢点头,“我知道,哥不用担心。”
又不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年代。
她多次激烈反抗霍骠,不肯跟他发生实质的关系,并不是为了那层处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