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颜年年又将干将指著铸剑师的脖子,一旁的灵羽为这情况感到啼笑皆非。
颜年年这人看似成熟,其实还是有他天真的地方,威胁人的剑一下子收、一下子放。至于那个铸剑师则是笨到连脖子上的剑不见了都不晓得,还在为干将的出声而惊讶万分。
「这是干将?」铸剑师终于发觉到颜年年手中的剑与一般的宝剑不同。
颜年年仍将剑尖抵在他的颈项上。「对不住,必须这样威胁你,或许你有不铸剑的原因,但我需要你帮干将。」他收紧握著干将的手,想从那份接触里找寻他所熟悉的干将的身影。
「我铸……」铸剑师叹了口气。
「你愿意了?」即使这答案今人高兴,但铸剑师一下子改变决定,颜年年一时之间很难反应过来……
「不铸也不行,这是师门祖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