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燮皇利落一鞭揮去,卷住她腰間彩巾一扯,她系腰的絲巾立刻飛到僻靜角落,而她的連身長袍衣襟就這麼失去束縛而大方地敞了開來。
「啊!」奚斯蕗拔尖怪叫著。不要!她怕受傷,可也怕丟人!這該算是她幸或不幸?他怎麼能那麼巧,每次都沒傷到她,只是依序削去她身上衣裝?
「你、你、你——」她抱住自己險些走露的旖旎春光,完全反應不及。
「你什麼你!你立刻認罪!」不留讓她喘息的余地,冷燮皇緊接著一鞭揮出,勾住她連身長袍一角,猛力一拉,這次卻狂暴的將奚斯蕗拉跌地上。
在她跌伏在地、想護住自己別跌傷時因而松開了手,冷燮皇立刻伺機再卷了長袍同樣一邊一扯開、硬是將她長袍褪下左半身。她忙要穿回衣裳,可冷不防一支三寸短劍在她伸手之前射出、準確將她長袍釘在地面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