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狂猛的嵌入她體內,只因深深的愛戀與疼惜。
最自然的事?漫天襲地的激潮中,他再度成為她天地的中心,讓她只能在的漩渦中載浮載沉……她的雙手有了自我意識,環住他的腰,纏上他的頸,依戀著他的熱力。
「啊——」聲嚀如詩吟,媚眼亦如絲,紅唇咬住他的肩頭不願狂叫出來。那里傷口不下百個,個個都是她忍禁不住激越時的杰作。
「啊!我恨你。」她更恨自己總沉淪于感官的誘引。
「不,你的恨沒有我深,我才是最恨我自己的那一個人。」
恨他的出身,恨他苟延殘喘于人世,恨他一念之差鑄成一輩子的錯事,怎麼也無法得到她的諒解。
「霜霜,你何苦一手療養我這匹魔獸,然後又想棄之不顧?」狂笑中,他固執地狂戀著她一人來承擔他的愛與恨,生與死。
戀過也,黑暗中,不變的是緊緊相擁的兩副軀體。